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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金森病 Parkinson's dis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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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sky:我与帕病同行二十二载感悟(二)  邮箱:dlljz@163.com  IP:113.227.99.201  日期:2014-1-18 [回复1楼]

  我与帕病同行二十二载感悟(二)
   二、定向手术失败,浇灭希望之火
  由于药效越来越差,有时候吃上药总也打不开比不吃药来的更痛苦,所以想到了通过手术来解决眼前的现状。手术是有风险的,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为了全面了解帕病手术原理和效果,我也千方百计去对这个手术进行了多方面了解。1999年8月,我到北京宣武医院神经科进行了咨询,因为当时宣武医院正在做这个手术,经验比较丰富,主要采取的方法是立体定向手术,即脑损毁术。医生给我分析了手术的好处和风险,让我自己根据患者情况决定。当时,本市只有一家医院能够做这个手术,为此,我又亲自找到了做手术的医生进行咨询,这位主刀大夫告诉我,帕病手术他已经在本市做了30多例,从术后情况看,效果基本都挺好,因为他的导师是中国某科技大学附属医院的专家,在那个地区已经做了很多这方面的手术,而且他也是这个导师带出来的徒弟,可以放心去做这个手术。为进一步证明效果,我也曾到病房随访已做过手术的患者,我亲眼见过一个老者,术后在走廊散步情形,而且走路非常平稳,不用家人掺扶就可以自主行走,那不就是我们要追求的结果吗?带着这样的希望和启盼,经过研究决定冒险来做这个手术。其实,我只看到了暂时好的一面,没有人会告诉你脑损毁术对大脑的破坏是不可逆的,风险是很大的,因而才能被表面现象所蒙蔽和障碍,真是无知至极。于是带着母亲于2000年元月初来到本市这家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一切都在美好的期盼中迎来了手术的那一天,记的手术的前一天晚上,主刀医生在手术签字前向我交待了手术的风险和可能出现的问题,事已如此就毫不犹豫地签了字。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带着母亲在住院部的走廊里行走的过程中(这个时候母亲在药起效时还能走),母亲拉住我的手说这个手术我不做了,我们明天就出院回家。因为母亲亲眼看到了临床一位刚做完帕病手术的阿姨被抬回病房时可怕的样子,害怕了。我慢慢规劝母亲相信结果一定会好,一定要有信心。
  第二天,暖阳照进北方冬日的病房,护士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给病人做着术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在这一刻母亲被推进了带着希望和梦想的手术室。近两个小时的手术时间不算长,但启盼而焦急的等待却感觉很长很长,当母亲被绿衣天使推出手术室那一刻所说的一句话,顿时将全家人的希望和启盼化为泡影,因为手术是局麻,手术是在患者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母亲神志非常清醒,母亲第一句话就告诉我说,手术碰到了我的神经,右侧手脚不能动了。后来,回到病房,母亲把手术过程中与主刀大夫的对话跟我完整地复述一遍,因为是损毁术,靶点定位很重要,如果术前定位不准确,那么手术时患者的感觉就可能不明显,正因如此,当主刀大夫在术间要找毁损点时问我母亲有没有“麻”的感觉时,我母亲说“没有”,这个寻问的程序在手术中可能是瞬间的事,如果说有麻的感觉,大夫肯定就下手点病灶,如果没有就要在周围去找其它的点,正因靶点事先定位不准确才有了没有麻的感觉这段对话,当时,大夫在手术台上还对我母亲说,你这个老太太怎么这么不敏感。针对这个问题,我也问了主刀大夫为什么是这个情况,大夫的回答是本人不敏感,反映慢所造成的,恢复一段时间会好。也就是说你永远不能在医疗事故上与医生打官司,只能自任倒霉,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需要大家引以为戒。手术一周后,帕病所有症状全部恢复,该颤还颤,该动还动。同时也应验了我母亲被推出手术室说的那句话,手术碰到了不该碰的神经,从此以后,右侧肢体就此废了,不能动了,即使有药效也不能行走了。手术失败,全部希望瞬间破灭。别忘记患者有病只有八年时间,如果科学规范治疗怎么能造成这样的结局,但又能愿谁呢?还是自做自受,惨痛教训值得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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